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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从楼道跳过,右脚底与地面磨擦发出“哒、哒”的声音。我想起徐志摩的那篇《错误》,他不是归人,我也不是。
我的也不是马蹄声。
从二楼上来的时候,一收银大姐要帮我,我说:“没事哈,我行的!”她看着我跳过去,渐远。对旁边的人说:“他很行的。”只是,我不想太多的麻烦别人。
那片从窗帘里透过来的阳光,在我没有注意的时候已经变得不同了。一个一个日子也在我思维混浊的时候溜走了。
我在渐渐学着理解别人,也在学着认识自己。我在试着接受别人的方式,也在试着反思自己。当然,看到有些人我仍会不爽。我在努力接受那个自以为是而且狭隘的人。我知道,他成长的环境和我不同,教育过他的老师和我不同,他看过的书也和我不同,这么多的不同之后,我知道我们绝对是不同的人。但是如果都可爱些,我们又是一样的 人了。
“大哥”仍逃课泡在图书馆里,一心只在那些我们认为很怪僻的难题上;“三剑客”不分昼夜在英雄联盟嘶杀,然后黑白颠倒;贝在细心的照顾着他的几只鱼,只是原来的乌龟不知道带哪儿去了;我用大把的时间躺着;剩下的人,不想再多说了。
给玉米打电话,情绪常常有,心情常常无。我惹她很多似的。给学姐打电话,为找网络信号,我从床上艰难的挪下去,然后跳到楼道尽头。“你说的撒啊?”我重复一遍。“听不到,还是听不到。”我清晰的听到她在那边嚼着什么水果,嚓嚓的声音。
用四五分钟时间发出去一条短信。下次再找个信号好的地方再聊咯。我躺着的时候“大哥”走到镜子前,随意拭弄一下头发,踌躇满志的样子。只是他的沙(陕西话,和脑袋意思同)还是经常木木的。可能是一种病吧!
遗憾的是,这种病我好象也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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